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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53年史志

    记录公元1753年大事件列表

    清-公元1753年-癸酉-乾隆十八年-清


    清查南河亏空

    乾隆十八年(1753)七月,洪泽湖水涨溢,高邮东罗坝决口,邵伯运河二闸冲决,下游高邮、宝应一带被淹。学习河务布政使富勒赫上奏:南河各厅将岁修抢修钱粮任意亏空,致使工料无措。乾隆帝遂署尚书策楞、尚书刘统勋前往查核,发现浮冒蒙混种种滋弊,总计亏空十一万五千余两,其外河同知陈克济、海防同知王德宣亏缺,皆至二三万两;通判周冕应办物料,全无储备,以至二闸被冲,束手无策。乾隆帝谕示限亏帑人员一年赔补,到时不完,就地正法;将河督高斌、协办河务张师载革职,留工效力赎罪。九月,黄河复决于铜山县张家路,南注灵、虹诸县,归洪泽湖,夺淮而下。乾隆帝以秋汛已过,何致冲漫河堤,其中显有情弊,便将该管同知李敦革职拿问,责高斌、张师载往同山勒限堵塞。不久,策楞奏劾同知李敦、守备张宾侵帑误工状。乾隆帝谕令将李敦、张宾即于该工正法,使在工人员知所惩戒。以高斌、张师载负恩徇纵,命将二人绑赴行刑处所,目睹行刑后,再行释放。

    杜尔伯特三车凌来归

    准部首领噶尔丹策零死后,内部纷争,达瓦齐夺位,率兵进攻杜尔伯特蒙古。该部台吉车凌、车凌乌巴什、车凌孟克等,集众商定依附清政府之计,遂于乾隆十七年(1753)十月,率部众三千余户一万余人,离开额尔齐斯河牧区,扶老携幼,翻越阿尔泰山,经过一年多的艰苦跋涉,终于在乾隆十八年(1754)十一月抵达清军驻地乌里雅苏台。定边左副将军成衮扎布奏闻此事,乾隆帝十分重视,令成衮扎布告以“尔等俱系准噶尔台吉大员,率领部众输诚向化,甚可嘉悯”,准其移入卡内。又遣侍郎玉保等前往抚慰,先后接济牛羊一万多只,粮四千余石,使其度过严冬和寒春。乾隆十九年闰四月,清政府为他们编设旗分佐领,定名为杜尔伯特赛音济雅哈图盟,命车凌为盟长,车凌乌巴什为副盟长,暂在乌里雅苏台地区游牧。乾隆帝还令三位车凌带属下官员及随从一百三十余人,由侍郎玉保陪同,沿新设台站,赴热河入觐。五月十二日,乾隆帝到达避暑山庄,封车凌为亲王、车凌乌巴什为郡王、车凌孟克为贝勒。次日,召见于澹泊敬诚殿,赏赐银两。五月十六日,乾隆帝在万树园宴请三位车凌、各地蒙古王公及从北京来的王公大臣等,还命健锐营骑士表演马技。郎世宁将此场景绘成《马技图》,留为纪念。连续几天的欢宴和召见垂询,乾隆帝了解到很多准噶尔内部的情况。

    高翔逝世

    高翔(1688-1753),甘泉(今江苏扬州)人。善画梅,笔意松秀,墨法苍润,山水摹法浙江,而参以石涛,用笔静简。擅篆刻,属程邃一派。

    卢鲁生伪撰奏稿被处死

    乾隆十八年(1753)二月,江西抚州卫千总卢鲁生因伪造孙嘉淦奏稿罪,被凌处死。还是雍正初年,孙嘉淦以翰林院检讨上封事,请“亲骨肉,停捐纳,罢西兵”,以直言敢谏而闻名。乾隆帝即位后,尤被倚重,上疏言事,多予采纳,官至尚书,大学士。乾隆十五年(1750),乾隆帝以首举南巡,令有司预为准备,两江总督黄廷桂供办铺张,督责严苛,属吏怨苦。遂有人伪托工部尚书孙嘉淦之名,撰写谏止南巡疏一篇,全稿长达万言,指斥乾隆帝失德,有“五不可解,十大过”,并遍劾廷臣鄂尔泰、张廷玉、讷亲等,暗为流传,及于内地十七省。乾隆十六年(1751)八月,云贵总督硕色奏称,驻安顺府提塘吴士周呈内有密禀一纸,词殊不经,竟系假托廷臣名目,胆肆讪谤,甚至捏造朱批,种种妄诞,不一而足。当即传谕步军统领舒赫德及直隶、山东、河南、湖北、湖南、贵州等省督抚,密加缉访。于是各地陆续查出传抄伪稿案八十多起,涉嫌被拿者千人以上,其中文武官员、贡监、旗员、商人、士庶、僧人、土司无所不有。因查办不力而受处罚的督抚大吏有十数人之多。经过一年半由秘密到公开地追查拿问,直到乾隆十八年二月,辗转追至江西传抄的江锦章,又追至彭楚白,始供系抚州卫千总卢鲁生给稿传抄。提审卢鲁生,经再三究问“反复开导”,始供认自行起意并与南昌守备刘时达商谋捏造。卢鲁生为四川南部县人,曾任长淮卫守备,因事降调千总。乾隆十五年七月,虑及办差赔累,希停止南巡,遂与刘时达编造伪稿,凑成“五不解、十大过”名目。复思孙嘉淦肯上条陈,借名耸听,于各帮会议公事时,给众阅看,交书办彭楚白抄传。乾隆十八年二月,清廷将卢鲁生先行正法。三月,又将刘时达及卢鲁生长子卢锡龄、次子卢锡荣斩监候,秋后处决。

    吏部尚书孙嘉淦去世

    乾隆十八年(1753),孙嘉淦去世,终年七十一岁。孙嘉淦,字锡公,山西兴县人。家境贫寒,力耕苦读。康熙五十二年(1713)进士,授检讨。雍正时,以直言敢谏闻名,性格憨直,清廉自律,颇受器重,官至吏部侍郎。乾隆帝即位后,孙嘉淦上疏:“治乱之机,转于君子小人之进退;进退之机,握于人主之一心。”受到乾隆帝嘉纳,迁刑部尚书,总理国子监事。适逢河南郑州有疑狱,乾隆帝命使者往勘,不得实情,复令孙嘉淦往讯,得其冤狱,十余人尽被释放。乾隆三年(1738)四月,迁吏部尚书,仍兼管刑部事。直隶总督李卫劾总河朱藻贪劣误工,乾隆帝命孙嘉淦与尚书讷亲往鞫,得实,论罪如律。十月,授直隶总督。时畿辅酒禁极严,犯罪违法者很多。孙嘉淦疏奏:前督李卫任内,一年中查获私酿案件三百六十四起,犯法者一千四百余名。臣到任一月,查获私酿案件七十八起,犯法者三百五十余人。其未报自结,吏役兵丁已经拿获而受贿放掉者,更不知多少。正犯之外,牵连受累者,又不知多少。以日用饮食之故,官吏兵役以私酿为利薮,百姓弱者失业,强者犯令,盐枭未靖,酒枭又起,天下骚然,殊非政体。烧锅禁则酒必少,酒少则价贵,价贵而私烧之利什部于昔,什倍于之利所在,民众必以性命争之。本为民生计而禁止,反而滋扰至此,立法不可不慎。乾隆帝览奏后,下诏对造酒采取弛禁政策。犯法人大为减少。乾隆六年(1741),调任湖广总督,疏言:治苗在治头人,令各寨用头人为寨长,一峒之中,取头人信服者为峒长,使其约束寨长而听命于县令,如是苗疆有提纲挈领之方,于有司自收令行禁止之效。乾隆八年(1743),因徇庇属下被夺官。乾隆九年(1744),授宗人府府丞,次年迁右副都御史。乾隆十五年(1750)八月,任工部尚书、协办大学士。孙嘉淦居官有八约自戒:“事君笃而不显,与人共而不骄,势避其所争,功藏于无名,事止于能去,言删其无用,以守独避人,以清费廉取。”著有《孙文定奏议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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