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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28年史志

    记录公元1728年大事件列表

    清-公元1728年-戊申-雍正六年-清


    永顺土司受封

    永顺宣慰司是湖广有名的大土司之一。湖广的土司边远省份大不相同,由于这里的经济发展要超过边远省份,因此,受周围环境的影响,土司地区的经济结构发生了变化,土司制度在这里已出现危机。土民们迫切要求改土归流,土司难以继续控制局面。特别是在大规模改土归流的情况下,湖广的土司绝大多数自动呈请改流,永顺宣慰司彭肇槐便是第一个呈请者。雍正五年(1727)十二月,彭肇槐在看到临近的桑植、保靖二土司的土民奔向官府要求改流的情况下,主动向桑植副将杨凯呈请自愿改土为流,并绘具本司舆图,册开土民一万九千八百六十一户,男女九万九千三百七十口。湖广总督迈柱得知此情,立即向雍正帝汇报。雍正六年(1728)二月二十一日,雍正帝批准永顺宣慰司改土归流,并表示:彭肇槐实愿改土为流,情辞忌切,不忍拒却,特沛殊恩,以示优眷。为了表彰彭肇槐的举动,雍正帝下令授其为参将,即于新设流官地方补用,并赐以拖沙喇哈番(汉名为云骑尉)之职,世袭罔替。再赏银一万两。听其在江西祖籍立产安插。

    擒拿刀正彦

    刀正彦是云南车里宣慰司所辖之土目,盘踞茶山一带。他素与土司刀金宝不睦,久欲夺取车里宣慰司世职,终未得逞,遂于雍正五年(1727)四月煽动茶山一带的窝泥人打家劫舍,危害地方,企图嫁祸于刀金宝,乘机取而代之。云贵总督鄂尔泰闻讯,令普威营参将邱名扬等领兵千余人进剿,并檄知土司刀金宝协同擒拿不法之徒。刀金宝起初不知是刀正彦暗中作崇,接到命令后还委其前去与官军协商会剿事。不久,清军捉住一些窝泥人,其中有带头滋事的麻布朋等人。后,清军终于获悉真正的元凶乃刀正彦,于是下令捉拿,并攻打窝泥人聚集的攸乐地区。同地十一月,邱名扬大败窝泥人于攸乐,事态平息,但刀正彦却潜匿。清廷一面安抚百姓,一面严守各关卡,并行文老挝、缅甸等邻国,不许容留刀正彦。雍正六年(1728)三月初四,刀正彦及其随从在孟腊地方被清军擒拿归案。

    签订《恰克图条约》

    雍正五年(1727)七月,清政府与沙俄签订《布连斯奇条约》后,双方派出界务官,勘分了中俄中段的整个边界,设置了界标。九月九日,订立《阿巴哈依图界约》,确定了从恰克图向东至额尔古纳河的边界;九月二十四日,订立《色楞额界约》,确定了从恰克图向西至沙宾达巴哈(位于唐努乌梁海地区的西北端)的边界。清政府根据《布连斯奇条约》以及前此在北京达成的初步协议,拟成总条约草案。雍正六年(1728)五月十八日,中俄双方代表在恰克图正式签字,称《恰克图条约》。这个条约是确认前此各项条约的总条约,共分十一款,有满、俄、拉丁三种文本,条约确认了《布连斯奇条约》规定的中俄边界:以恰克图和鄂尔怀图山之间的鄂博为两国边界起点,东至额尔古纳河,西至沙毕纳依岭(即沙宾达巴哈),以南归中国,以北归俄国。重申“乌第河及该处其他河流既不能议,仍保留原状”,双方均不得占据这一地区。条约规定,以恰克图为两国贸易的商埠,允许俄商每间隔三年到北京贸易一年,每次人数不得超过二百人。同时规定,中国协助在北京俄罗斯馆内建造东正教堂;接受俄国留学生来北京学习;以后双方不得收容对方逃犯,并严行查拿,送交对方守边人员。《恰克图条约》的签订,使俄国夺取了大片中国领土,而且取得了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还没有取得的在贸易方面的利益。

    雍正帝推广官话

    雍正帝继位之后,经过几年的观察,发现一些地方的官员,特别是福建、广东两省官员不能很好地讲官话,以至影响治理地方。雍正六年(1728)八月初六日,他下谕推广官话。谕示中说:官员有临民之贵,其语言必须让百姓共晓,才能通达上下之情,进而把政务办好。可是每逢召见福建、广东官员,总是带有浓厚的乡音,他们已经赴部演礼,尚有不可通晓之语。如果赴任他省,如何保证宣读训谕,审继词讼都让百姓听得清清楚楚呢?一旦官民上下,语言不通,需用吏胥从中代为传递,必然会出现弊病。应令福建、广东督抚转饬所属各府、州、县有司及教官遍为传示,多方教导,务期语言明白。他还要求两省有力之家,先于邻省延请官音读书之师教其子弟,然后转相授受。并且规定,以八年为限,如生童不能如期学会官话,则不许参加科举考试,直到官话习会之日为止。雍正帝推广官话的效果并不明显,雍正十年(1732)五月二十七日,署理广东巡抚杨永斌上奏折反映:广东人学官话很困难,自从奉旨推广官话已经四年,但乡音未改。建议改建粤秀书院,延师教徒,并推广官话,得到了雍正帝的赞赏。

    削夺八旗旗主之权

    雍正六年(1728),雍正帝进一步削夺八旗旗主权利。八旗自努尔哈赤始建时,即由旗主管理旗下事务,皇帝对八旗只是间接管理,这就造成了皇权与旗主权的矛盾。自皇太极起,清朝的前几代皇帝都谋求削弱旗主的权力。首先是对镶黄旗、正黄旗、正白旗定为上三旗,由皇帝亲自统领。对于其他五旗,即下五旗,康熙时又采取派皇子到下五旗作管主的办法,以替代原来的旗主地位。至雍正帝即位,又对本已衰弱的八旗旗主势力做了进一步的削减。八旗都统是八旗的军政长官,是一种职务,由皇帝临时任命,不能世袭,与所在旗的旗民是官民关系,而非主从关系。而管主与都统并存,不仅还会影响皇帝对旗民的直接统治,而且两者易产生磨擦。于是,自雍正六年(1728)起,采取减少管主的办法,同年(1728)十月十六日取消崇安、锡保及信郡王德昭等人的管理旗务,即管主地位。雍正七年(1729)以后再派到八旗的亲王、郡王等均以管理都统事务的身份到任。实际上是去担任(或兼任)都统职位。至此,八旗即全部由皇帝所亲自控制,任何影响皇权在八旗中行使的力量已不复存在。同时,雍正帝还从意识形态上革除旗主的痕迹。八旗都统,满文译为“固山额真”,而“额真”满语意为“主”,雍正帝为正名份,下令改称“固山昂邦”,意为总管,即汉文之都统,而此时的都统,早已不再是旗主的意思。文字上的改变,也标志着旗主权力的实际消失。

    设咸安宫官学

    咸安宫官学是清代八旗中的上三旗子弟学校。因设于西华门内咸安宫,故名。雍正六年(1728)十一月十日,因咸安宫房屋空闲,雍正帝下令在此设官学,选内府三旗佐领、管领下幼童及八旗俊秀者九十名,以翰林官居住咸安宫教之。次年正式兴办。分汉书十二房、清书三房,分别教授满、汉文及翻译。各设教司一人,教射、教国语各三人。规定五年后钦派大臣考试,一、二等用七、八品笔帖式。后增加学生名额,并设管理大臣一人,由内务府大臣内特简;协理事务大臣一人,由六部堂官中之满员内特简。同时规定学生结业目标:凡由“闲散人”(未授职者)挑补者,学习十年要能考中“生员”(即府州县学学生),由贡生(各省举报学行俱优者)、监生(在国子监入学者)挑补者,要在三届乡、会试中(每三年一届)考取举人、进士。凡不能达到这一标准者,一律退回本旗。对入学生除供给生活、学习用品外,每月给银二两,每季另给米五石三斗,待遇可谓优惠。

    杨晋逝世

    杨晋(1644-1728)江苏常熟人。山水为王翚入室弟子,尝与绘圣祖南巡图颇精。晚年每多率笔,未免苍而不润,神气便少。然农村景物则颇工,尤长画牛,多写意,夕阳芳草,效牧之风苑然在目。兼及人物写真,花鸟草虫,每侍翚出游。翚作图凡有人物、舆轿、驼、马、牛、羊等皆命补之。又尝摹内府所藏名迹,作副本进御。卒年八十五。 《柳南随笔》、《国`清`朝画徵录》、《海虞画苑略》、《桐阴论画》、《江南通志》、《昭文县志》、《琴川新志》、《清画家诗史》

    张广泗讨八寨

    八寨属贵州都匀府,原为夭坝土司地。土司革除后,这里即属流土俱不受制地,既未纳入政府的册籍,也不受土司的统治。清政府称之为“化外生苗地”。八寨周围约计一百四五十里,共一百一十余寨,地势辽阔,户口亦繁,为黔西南都匀、黎平二府之通达要区。清政府在贵州改土归流的重点,即要征服黔西南之“化外苗疆”。在这广阔的地域里,黎平府之古州、镇远府之九股河流域乃中心地带,而八寨则为“生苗之门户”。为了彻底征服这里的苗民,清兵首先要打开八寨这个大门。雍正六年(1728)五月,鄂尔泰调前征苗有功的黎平府知府张广泗来都匀府。六月初九日,张广泗率领官兵进讨八寨。在清军的逼迫下,大部分苗寨表示归附,愿意剃发改装,亦有杨牌、杨尧等寨不愿归顺,力拒官兵。张广泗遂令清军猛攻,进行了残酷的镇压。至六月底,在清军“恩威”并施之下,八寨完全为清军所控制。遂即,清军又向周围扩展,很快将八寨附近的一些苗寨亦招抚,前后共计一百九十四寨,四千六百余户,一并编入了清政府的册籍。此役,清军“新辟苗疆”方圆三百余里。得苗民认纳银四百六十七两,秋米二百二十八石。七年(1729)十二月,清政府在此置八寨厅,设理苗同知管理厅事。

    平雷波土司之乱

    雷波属四川叙州府,位于川滇交界处。雍正六年(1728)六月,原乌蒙圭府所属米贴地区之土妇陆氏聚众抢劫,伤害云南官兵。为了扩大声势,陆氏暗中勾连雷波千万贯长官司杨明义、吞都土千户德昌,并煽动附近之结觉、阿路、阿照、平底等地夷人从之。四川巡抚宪德、提督黄廷桂等奉旨进剿,迅速抓住了陆氏。此后,杨明义继续率众与官府为敌,抢夺粮食,伤害兵丁。雍正帝下令进剿。川陕总督岳钟琪亲自指挥平乱,调川、滇二省兵围剿,并于沿路设防,以防逃匿。黄廷桂率兵先攻吞都山,攻破数寨,伤杀、俘获百余人。七月九日,擒土司德昌。于是,分兵两路,直捣雷波。九月,官军与杨明义大战,杀二百余人,俘获甚众,村寨尽夺。九月十六日杨明义就擒。遂即,从乱之大小土司头目纷纷擒获,土司沙骂投诚,招抚民人一千五百九十六户,雷波地区平定。雍正七年(1729)六月,雷波土司地改流置雷波卫。

    垫江、万县民变

    清政府为了保证赋税征收,于雍正六年(1728)开始在一些地区清丈土地,以防止民间隐瞒田产。清丈的重点是四川省。这是由于四川巡抚马会伯、宪德曾先后反映该省垦田随着人口的增多,隐匿甚重,而且民间因争地而诉诸官府之事屡有发生。因此,雍正六年,清政府遣给事中高维新等赴川办理清查事。清查的结果,清政府大为满意。但是,在这一过程中,由于一些官吏大肆勒索,受贿放卖,引起了人民的反对。特别是一些地方豪强本不愿意清丈,因此,也煽动百姓抗拒清查。雍正六年七月,在四川东部的垫江县、万县先后发生了人民聚众反对清查的事件。该地百姓聚集千余人,高举大旗,站在田头,不许官府丈量。此事影响甚大,震动了邻省。就连清政府的官员也不得不承认,这是“因丈量之臣过于急遽,不善劝谕之所致也”。为了缓和这一矛盾,雍正帝后来命令四川减少额粮较重的州县田赋。

    鄂尔泰组织丹江之役

    雍正六年(1728),鄂尔泰组织了征服黔西南“化外苗疆”的第二个重要战役――丹江之役。丹江有两条支流,即大丹江、小丹江,两江汇合以后即为九股河。鄂尔泰对“化外苗疆”的形势做了分析,认为古州、九股为其腹里,都匀府之八寨为“生苗之门户”,而丹江则为“生苗之关隘”。雍正六年(1728)六月在取下八寨之后,丹江则成为清军攻取的第二个目标。丹江流域共有苗寨百十余,丁壮数千,且形势险要。七月二十四日,张广泗率兵进攻,及抵枯桐隘口,受到苗民的顽强抵抗。次日,赶来援助的苗民倍增,他们以枪炮堵截官军,然伤亡亦重。另一路官兵至囊孟隘口,亦受到苗民的阻击。鄂尔泰当即决定增派重兵围剿,他说:“若不全力剿除,既无以畏服投诚各寨,而九股生苗亦断难以就抚。”遂调贵州各协、营之官兵来增援。八月下旬,各路官兵继续到齐,合计约六千三百余名。九月,官兵移营前进,杀伤苗人甚众。十月攻下乜告关口,招抚数十寨。十一月十一日,张广泗先取小丹江,仍受到千余苗民的抵抗,经过数日激战,官兵用大炮打死苗民多人,才得以突破阻击。随即以四路围打小丹江。十一月二十一日,下小丹江,其九股河、清江一带苗民见势亦多归附。十二月初三日,张广泗率兵攻大丹江,先有杨排等八寨来降,五日,又破桃绕等八寨。十一日,已迫七十余寨就抚,至十八日,大小丹江诸寨悉平。雍正七年(1729)十二月,清政府于大小丹江地置丹江厅,设理苗通判掌其事。

    三元会案发

    三元会,又名空宗教,乃山东兖州府东平州牛见德(人称牛三花拉、牛三花子)所组织,以贸易为名,在莱州、青州等府进行传教活动。牛见德自称能超度人的祖宗,宣传“真空家乡,无生父母,现在如来,弥勒我主”之经文,告人可以去灾获福,并且与贾得志(教首之一)广收徒众。雍正六年(1728)七月,莱州府高密县有人告发,于是该县首先捉人,被捉教徒供出教首牛见德,随后青州府诸城县、安丘县等地又相继捉了一些教徒,亦供出牛见德与贾得志二人为教首。官府下令捉拿牛见德,因牛见德闻讯逃脱,只捉住其妻孙氏及女儿。山东总兵将此情上报后,雍正帝谕示,既然是邪教,一定是查清是什么教、哪些人参加,要分清有政治目标与敛财两种情况,但对教首务须捕获。山东、河南官员追查一年,毫无牛见德之踪影,只得将捉住的教徒分别处以枷号三个月重责四十板、枷号两个月重责四十板的刑法,草草结案。

    曾静投书案发

    曾静,湖南永兴人,生员。他不满清王朝的统治,极主反清复明,中年放弃举业,教授生徒,传播自己的观点,人称“蒲潭先生”。雍正六年(1728),他选择了川陕总督岳钟琪为策反目标,派门生张熙带着他化名的书信和《生员应诏书》赴陕活动。九月,张熙在西安向岳递交了书信。信中说岳钟琪是岳飞的后裔,清朝皇帝是金朝女真人后代,当年岳飞抗金,他的后人不应侍奉女真后人,劝岳举兵反清,为祖宗报仇,为汉人雪耻。信中还列举了雍正帝弑父纂位、杀兄屠弟的罪行。岳钟琪见信,立即拘审张熙。在大刑之下,张熙坚不吐口,只称他们势力散布湖广、江西、广东、广西、云南、贵州六省,这些地方传檄可定。岳钟琪见动刑无效,改设骗局,以礼相待,表示他早想造反,希望其师徒来辅佐。张熙被骗,说了实情,道出了曾静,以及他的政治观点和主张。岳钟琪即将此案上报。雍正帝派刑部侍郎杭奕禄、副都统觉罗海兰到湖南,会同湖南巡抚王国栋审理曾静一干人犯。后曾静供出他的思想受浙江吕留良的影响,张熙见过吕的弟子严鸿逵及再传弟子沈在宽。雍正帝鉴于案中涉及对他本人的攻击,遂令将人犯统统调往北京审讯,一定要对污蔑他的谣言追根问底。承审官员秉命追问曾静,并到南方各省沿路调查,最后得出结论,所谓雍正帝改诏纂位,毒死康熙帝,逼死皇太后,以及杀兄屠弟等言论均系允禩等人的太监发配途中沿途散布的。曾静本人亦表示悔罪,并且写了《归仁录》。这样,雍正帝即把斗争锋芒转向允禩集团以及吕留良。他根据审讯情况不断发出上谕批驳吕留良的观点,以及允禩集团的诽谤,以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。七年十月初六日宣布将曾静、张熙免罪释放,并且说,不仅现在不杀,就是我的子孙也不能因诋毁我而杀他们。他这样处理的理由是,曾静投书才能获知造谣的元凶,并且昭示天下。曾静虽被免罪,但此案涉及的吕留良、严鸿逵等人却惨遭文字之祸。乾隆帝即位后,没有理睬其父之遗言,仍将曾静、张熙处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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